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AIIB)于2015年底正式成立,是区域开发银行中最年轻的一家,其中包括非洲开发银行 (AfDB)、美洲开发银行 (IADB) 和亚洲开发银行(ADB)。通常就地区而言,这些银行“坚守阵地”。因此,听到非洲国家卢旺达最近从亚投行获得了1亿美元的贷款,可能会让人感到意外。
任何遵循亚投行道路的人都知道,向非洲国家提供贷款并非始于卢旺达——而是始于埃及。作为第一个正式加入以“清洁、精益和绿色”座右铭而闻名的银行的非洲国家,埃及能够在2017年从亚投行获得第一轮融资,用于价值2.1亿美元的太阳能上网电价计划。从那时起,埃及批准了另外两个项目,一个用于农村卫生(3 亿美元),另一个用于多个小型国内基础设施项目,如智能城市(1.5 亿美元)。埃及还有另一个价值3亿美元的 COVID19后恢复项目,与世界银行共同资助待定。
然而,被联合国列为最不发达国家(LDC)的卢旺达直到2020年才加入亚投行,成为第九个非洲成员,实收资本为500万美元。不仅如此,另外两个最不发达国家埃塞俄比亚和苏丹在卢旺达之前加入了亚投行,并分别缴纳了 4900万美元和5900万美元的资本。其他与卢旺达对亚投行进行相同投资的非洲国家收入水平差异很大阿尔及利亚、加纳和科特迪瓦都是中等收入国家,而几内亚和马达加斯加则是最不发达国家。
两个关键原因解释了卢旺达是如何与其他非洲国家相比排在队伍前列的
首先,卢旺达的项目就像埃及悬而未决的后 COVID19 项目不仅仅是一个亚投行资助的项目。该项目最初的1.01亿美元资金来自卢旺达政府,另外1.5亿美元的贷款和3250万美元的赠款将来自世界银行。这种联合融资机制允许亚投行由于其“精简”结构本身没有任何国家办事处能够利用世界银行在国家的存在进行环境和社会风险分析以及实施监督等方面。因此,它使资金能够更快地流出门外。
卢旺达可能领先非洲大陆其他国家的第二个原因是其机构似乎处于实施的最前沿。例如,卢旺达开发银行 (RDB) 凭借其在2020年6月设立的经济复苏基金 (ERF) 的交付经验,积极参与向中小企业提供新项目的贷款。帮助企业管理COVID-19的负面经济影响。通过ERF和其他措施,卢旺达估计是整个大陆与GDP相关的COVID-19公民经济应对措施的第三大支出国,支出约占 GDP的3.3%(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仅次于南非和多哥。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亚投行是否有可能向非洲国家提供更多贷款,这真的有助于解决非洲基础设施赤字,估计每年68-1080亿美元。
更多的贷款很有可能。自从卢旺达加入亚投行以来,又有两个非洲最不发达国家贝宁和利比里亚加入了,每个国家都缴纳了500万美元的资本,使非洲成员总数达到55个中的11个。此外,其他八个非洲国家仍在等待成员批准,包括肯尼亚、塞内加尔和多哥。南非也仍然是“有前途的”。虽然它是亚投行的57个创始成员之一,但它尚未作出出资。显然,非洲国家正在寻求亚投行为基础设施提供更多融资。
但这就是挑战。尽管亚投行似乎正在与非洲其他国家合作,但其对基础设施尤其是清洁、绿色基础设施的特别关注可能会被淡化。例如,世界银行近 20年来没有为非洲国家的新铁路项目提供资金,这表明其在非洲大陆基础设施需求方面的专业知识非常有限。另一个例子是亚投行管道中的另一个卢旺达项目,2亿美元用于改善数字访问,一半由世界银行资助。毫无疑问,例如,对数字基础设施的投资现在对教育至关重要,这在COVID-19之前就没有了。然而,对于这个项目,最多21%的2亿美元将致力于新的基础设施建设。其余的将用于提高效率和激励措施从补贴智能手机购买到编码学院。这很有用,但卢旺达每百万人只有1,000多台安全的互联网服务器。中国有超过130万台这样的互联网服务器。非洲数字基础设施缺口巨大,需要更多关注。
因此,如果亚投行要留在非洲,扩展到埃及和卢旺达以外的地区,与非洲开发银行以及非洲金融公司(AFC)和非洲进出口银行(Afreximbank)等非洲大陆机构的伙伴关系可能更值得追求今后积极。有明显的需求,非洲成员也很渴望。(转载请注明见道网www.seetao.com)见道网战略栏目编辑/许生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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